去通报刘大人!” 粗声粗气的喝声中透着诡异的尖细,那是因为楼池月没压住她的原声。 刘府刚要关上的侧门又打开了,一个门房小厮哈着腰迎了上来。楼池月爬下马,两只腿有些打飘,这一路颠的,两股硌得生疼。楼池月压了压嗓音,低喝一声:“还不扶着些,没瞧见爷受伤了。” 原本小厮正疑惑,威风八面的禁军咋就成了这熊样,一听是受了伤,不再生疑,架着楼池月进了府。 一更三点也就是在戍时,六百下闭门鼓,城门和宫门同时落下,宵禁开始。但其间有段缓冲时间,不是说城门一闭,街上人就突然消失了。过了戍时,若还在街上游荡,被城防营抓了,一准收监。好在今天宴席散得早,楼池月想赶在戍时前回宫。 刘林生得到通报,迎了出来,一见是楼池月,就让小厮退下了。“又出事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