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嗓子哑了,问了一嘴。 她摆了摆手没有作答,一个人回到房中,喝了几杯茶水将嘴巴中的味道漱掉,连外衣都没脱便趴到了床榻上。 要是傅七在,可不会准她穿着外衣上床。 怎么又想起傅七了?傅玉棠将脸埋进软枕里蹭了蹭,想将关于傅七的想法从脑海中划掉休息一会,可惜收效甚微。 傅玉棠长长叹了口气,翻过身爬起,将银票从胸前的衣襟里拿了出来,放回床头的匣子里。这些银票要用于修缮宅院,购置家具奴仆,还是得省着些用。 左右睡不着了,傅玉棠便起身到书案前,在书架上寻来许久不用的纸墨笔砚,润笔研墨,在纸上一一记录下宅院需要修缮的地方,并作出预算。 蝇头小楷一列列规整排列,看着就赏心悦目。 人在专心致志的时候总是很难注意到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