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晾了他四五年,活该。”她不屑一顾的哼,“谁让他当年拒绝我?” 般般乐的笑出声。 赢月道,“是该如此,否则他怎能知道你的珍贵?男人都是贱皮子。” 般般与她们说笑,心里却想她与表兄好似从未想过这些情感博弈的问题,水到渠成、自然而然,是因为她遇到个好夫君才会如此吗? 她决定以后对表兄更好一些。 嬴政知道这些后哭笑不得,一本正经道,“不是你遇到了个好夫君,而是你的夫君深刻的懂得自己失去妻子的后果会是什么,他认为自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。” 般般搂住他的脖子,轻轻晃晃,“我夫君不会失去他的妻子的。” “所以我不会做错事。” “那我做过错事吗?” “我想想。” “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