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上三竿了。 不知今夕是何夕地爬起来,发觉这大年初一怎么这么安静呢?梳洗好后,用 斗篷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,踏进了一片白茫茫之中。 雪已经不知何时停了,阳光也从云层里透了出来,寒意却透彻骨髓。 夏幕走在雪地上,依旧‘嘎吱’作响,回想起昨晚自己对司徒澜的非礼之 事,已经淡定了很多。不就是一个连吻别都算不上的动作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, 那在自己的世界里,只是礼仪!因此一再告诫自己,一会就算真的见到司徒澜也 千万不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 但就是这样心心念念地走了半天,才发现若大的月芽云间,别说人了,怎么 连只鸟都没有,静得让人发慌,就像是那圣女祠的结界里一般安静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