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上都是百姓祭拜先人的蜡烛和香。马车上的呼延锦也有些郁郁的。 花荞曾听他说过,他的母亲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,想他也是触景生情,想起他从未谋面的母亲。花荞只静静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,陪着他沉默。 回到呼延锦府里的时候,圆圆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石榴树顶上,把院子照得透亮。两人都默默回了房。 过了一会儿,花荞来敲呼延锦的门时,他还在房里呆坐着,想他父亲的一生,想他自己的一生。 “师兄,你来。” 呼延锦眼前的花荞,已经换了女装,刚洗过的长发只用一根红色丝带松松系着,没有一珠一钗,却尽是小女儿的娇媚。 他脚步轻飘飘的,只任由她拉了出去。 石榴树下,已经摆了一张供桌,是从堂屋里抬出来的,上面已经摆好了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