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穆萨一脸狐疑地看着周景明:“这都到了怎么不过去呢?你们不是生死之交吗?” “我得确定吴福生到底在 雪粒敲打着舷窗,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叩问。林婉把额头贴在冰冷的机舱壁上,极光在头顶翻涌成河,绿与紫交织如呼吸般起伏。她闭眼,伊莉玛的记忆仍盘踞在神经末梢??那根缠在腕骨上的金线、被割去舌头后喉咙里涌出的温热腥甜、深井底部最后一缕月光。可奇怪的是,痛楚之外,还有一种奇异的暖意,仿佛有谁正隔着七百年轻轻抱住她的背。 飞机降落在特罗姆瑟机场时,北极的夜已持续了整整三周。接机的是共生议会派来的年轻研究员阿列克谢,他穿着臃肿的防寒服,眼神却锐利得不像北欧人。“林博士,气象站地下三层现了活体组织。”他递过平板,画面中是一团半透明的凝胶状物质,表面不...